杀我,对你们来说很重要_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快穿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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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对你们来说很重要

  知道道心泯灭,是什么样吗?

  ——其实也没什么变化。

  修道者众,害怕的不过是百年努力付之东流,一切从头再来,

  但你不一样,这是你需要走的路,

  所以,师弟,别怕!

  你可是要重新证道的啊!

  简十遇坐在药柜上翘着腿晃荡,脚踝金铃铛清脆入耳,伴着月牙弯起的眼睛,舒缓的悠悠荡荡一声声沁入心脾。仿佛眼前场景一下转换到他还很小的时候与师兄师姐一起居住的简陋竹舍,

  体寒又年幼的少年裹在棉被里,乌黑的大眼睛衬得脸更小,小孩本该有的婴儿肥都瘦的凸出尖尖的小下巴,他就披着棉被一动不动半坐,小脑袋却固执地转向窗外,热闹非凡的师兄们打闹中互相切磋与他无关,那一提一刺的动作均是他还耍不来的剑式。

  窗外的光爬进来,很费劲地就停在离他隔着的一床。

  还要到下午才能照到他。小江以观想。

  “江江!江江江江江江江~”清脆得吵闹如小麻雀的女孩声跟夏蝉似的铺天盖地朝小江以观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皱了眉,小脸肃穆,眼睛却违和得亮了一度,没有躲开,被女孩抱了满怀。

  简十遇很早就开始修药,腰间总挂着颗缠红绳的小葫芦,走哪都带着,但没人知道她偷偷在里面藏了糖果,药丸是黑的,糖果是米黄色的,瞒着师尊偷偷求师兄买来,

  然后,小江以观吃的药就都裹上了甜蜜蜜的糖果浆。

  “师兄都不带我玩,爬树有什么了不起,我能捅马蜂窝,绝对不会被咬,下次天暖和了带你去。。。。。。今天我们去山下帮忙割稻谷,你看,我抓了蚂蚱。。。大蚂蚱哦!”

  小江以观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一个小姑娘从腰间扎松的腰封里掏出一只,两只,三只。。。。。。肚子勒瘪,缺胳膊腿的蚂蚱,掉在床上,都不乐得跑。

  “好玩吗?送你的!”

  “江江——!”女孩突然神经一热,娇粉脸蛋晃得像小太阳一样,快乐得又开始高昂起来,弯着眼噗噗抱住裹在被子里和她差不多的小人,如小猫撒娇一样左右蹭,她最爱喊江江的名字,觉得喊起来好生热闹。

  “师姐回来得及不及时啊?是不是刚好到你吃药的时间啦!”

  女孩自己还很小,就已经担起了照顾一个小病患的重任。但她并不觉无趣,反而当作过家家一样和小江以观在玩这个游戏。

  那时候,药虽苦,但第一口总是带着甜,他愿意多含一会。

  儿时,江以观最亲密的就是师姐,她总是讲不完的话,一个简单的日常都能绘声绘色如倒豆子一样说不完,声音咋呼,情绪激昂,热情得几乎可以没有停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寂寞的人总容易被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吸引。淡薄的色调被拉入绚烂,清冷遇到热烈,

  以至于,很多年后,江以观再遇到相似的南筠,才会如此熟悉,如此容易被吸引,从而走向对人的偏向,从一丝偏向掉入另一段别有用心的命运勾缠。

  药很苦,江以观下意识就将药汁用舌头往外顶,但很快,那药汁就回流到了他口中。

  模模糊糊感到被几根手指捏着抬起下颚,流出的汁儿还来不及流下去就被原封不动地送回原处。

  江以观不愿意张嘴,那只手就不松。

  酸涩的仰头很难受,抗争不过,就只能服输,下意识地抿唇,药一点点从唇缝里顺下去,他抿得很慢,但显然那只手更有耐心,直到他将一碗药喝完。

  第五天,脉象已经平稳,吐的血是几日来的淤积,吐完了倒清空淤堵也不是坏事。

  都云蔚自觉要呆在床边给药,手很稳,情绪更稳,南筠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几日,两人心思都各有异样,想象中的报复感并没有那么浓烈,高兴满足得意也不过几刻,好像最后体会起来也不过尔尔。

  而且,病弱的江以观很麻烦,南筠当然想继续揉弄他,继续看他在股掌中逃不脱被耍弄的样子,却并不想看他惨淡地如此病弱可怜,一副像死了丈夫的寡样,尤其是那晚他吐血时流露的眼神,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他心中涩痒,恼人得紧。很烦!对方躺着的几天他焦躁得在原地呆不住,干脆也不来殿里,不知道出去干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云蔚从小就深沉,以前探不究他的内心,现在更加猜不透他的想法。

  江以观刚刚转醒,两人都不说话,一个喂一个张嘴,气氛间平常得,好像那件是就没发生过,如往常一般。

  终于,在落山前都云蔚第一个打破平静,“师尊不问?”

  自然指的是他为何会和魔族混一起,又达成了什么协议甘冒失去仙门的风险去做这事,为什么一定要杀他。

  江以观盯着床帐,平淡地张开干哑了很久的声带,“杀我,对你很重要?”

  都云蔚连停顿都没有,直言不讳,“嗯。”

  “对南筠来说,也是?”

  “是,一样。”

  “同样的原因?”

  都云蔚再次点头。

  好,最后的问题,“非做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云蔚没回答,但从他闭合的唇和利落紧绷的下颌线,江以观知道了答案。是,非做不可。

  “会伤害其他人吗?”

  “不会!”都云蔚回得很干脆。

  那也就如此了。江以观对背后有什么原因并不执着,事出总有理由,不是这也是那,但他现在什么也改变不了,应对不了任何,这样的状况知道了又如何,只会让它成为另一把伤害自己的刀。

  “还没有结束,或者说,才刚开始。”气流贴近脸颊。

  都云蔚的声音低沉凑近耳边,一边帮他掖好被子,一边抽空观察江以观的神情,说出的话口气平静得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都云蔚只是对天道篡改的命运感兴趣,从前世回到今生,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机会,改变江以观和他们的人生轨迹,若是报复了会如何?和前世不一样会如何?江以观的变化也很有意思。。。。。。

  他如同置身事外的眼睛,跳出一切赏析这出亲自走的局,自以为能掌控的有很多。

  不过,他对江以观身体的兴趣并不比另一个人少。

  江以观身体内里空空,几近失去修为,没了灵力的助托,四肢便显沉重,腿落床外适应了一会才从床边走向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自己门下出现的状况至少先和掌门师兄私下通个气,万一,他控制不了局面,也能及时应对。关于座下出现魔族的实情他暂时选择隐瞒下来,他和南筠真实的实力未交过手,自然还摸不准其实力,能在点苍门肆无忌惮,自然不会弱小到能被轻易收服。若是惹怒他大概也是一番死伤惨重的恶斗。

  江以观叹了口气,正欲跨出门外,突然一股力从手腕传力,拉得他往后倒退一步。

  他掀开轻薄的宽袖,两只更显消瘦苍白的手腕上赫然闪现流着溢彩的透明晶石,如玉镯一般的圈口,圈住一双玉色腕骨,一端与房间禁制连接,只要他踏出门就会触发门禁,被手腕上连接的锁链拉回。

  顺着手腕上圆润的镯子望去,由灵符组成的锁链,另一端赫然连着床,扎进墙内,平时隐身,只有在踏强制脱离时才显现出形状。

  这副东西若是他灵力还在,动动意念就可解开,但现在,它却成了最适合囚禁自己的东西。

  江以观冷冷扫了一眼,拂下长袖,何必呢,他现在一丝灵力也无,连山路都只能走着下去,不需要锁链,他也很难离开,而且。。。。。。

  可能松涛峰也已经被完全掌控了。

  都云蔚的权限可以做到此,甚至,他可以代自己,代松涛峰说话。

  如果自己走不出去的话,什么消息也不可能传出去。

  现在的灵力可以让他调动几只传信纸,但仅剩削薄一点灵力,他并不打算用在这件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处,一抹青色从阶上扫上来,缓慢地移动半天才动一下。

  偌大的一个山峰,还是会留下些打扫的人。

  江以观从远处唤他,就见那青影停顿了下四处张望,然后手动扫了扫面前台阶,然后又停下,似乎终于明白过来是被人叫了,才回过头找声音出处。

  “你来——”

  失了灵力,耳目较以往退回凡人水平,但终究还是会稍好一点,在这个距离,江以观明显看到那半大少年疑惑地往前走了走,手中拖着一个人高的扫帚,走上几步,歪下脑袋,颇为憨掬可爱,面目疑顿,步子倒很诚实地慢悠悠往前。

  可能是外门随便叫来的弟子,没见过他,可能更想不到面前身型淡薄的是一峰之主,不用传音唤他,倒用喊话的方式。

  “你叫我?”少年梳着发髻用一根枯枝固定,清秀的脸纯稚好奇。眼前的人通身气质舒淡高贵,但看起来病怏怏的,一袭白衣飘渺得如同天上风吹的云,碰狠了估计会散,人长长靠在门边,挽着手,长得也很好看。

  能呆在最中心的大殿,看起来也应该是地位很高的样子,但他唤自己来是做什么呢。

  很快疑问解开。他问自己是不是新来的。漂亮仙人语气平淡,但并不高高在上,仿佛只是把他当作寻常的一个外人一样问话,和那些身在高位,看他们如看蝼蚁的大人一点不一样,他们可不会和杂役这样说话。柳色还是愿意多说点。

  他告诉他是这几日才被调上来。原本是山间一棵柳树精,遇上一个怪人提点才化人形,然后就被记做外门弟子留下,只叫他打扫殿外,其他的并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怪不得是柳色被留下,一个刚化形不久的精怪对门内不熟悉,对人事也不通,倒是纯朴单纯,留在这里就算被利用也用处不大,这是他的孽徒防备他特地留的。

  “你可知鉴臻殿的路,我需麻烦你有空去找一个人。。。。。。将这张纸交给他。。。。。。不要叫别人发现你在做什么。若是被发现了,就承认是我叫你做的,对方不会为难你。”

  纸上没有任何内容,但有人会懂他的意思。

  被派了任务,少年似乎很兴奋。

  江以观塞了一把木灵晶石给他。

  一把高阶纯净的木灵晶石,对修为低下的小木精来说可以用上半年,当即便应声答应了下来。眼睛亮亮地告别,离开的背影倒是比刚才偷工的样子活泼得多,衣衫都在翩翩起舞。

  仙君的嘴角牵了牵,很快眼色又暗沉下来。倒是比小时候的那两人好哄。

  两人都同时能离开的时间很短,江以观能做的甚少。

  但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南筠回来时,气势更胜从前,不加掩饰下魔气几乎如实质盘旋在周身,魔角已经顶出小指长,殷红色的角质,顶端透红新嫩,刚分化出分叉的小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看起来不太乐意见我。”手上的力道很重,按在江以观脉搏上压出深印。

  “看起来已经恢复得不错,师兄还说你不肯好好吃药!”

  一只手抚上仙君后背,乘人不注意一下子压过来。

  江以观只感到鼻尖一股淡薄的血腥气,高大的身影穿着浓重黑色深衣,突然冲着他俯下来,脑袋埋进他的脖颈,叼走一块颈项皮肤撕咬慢磨。

  尖利的牙齿压着血管,磨了磨,舌尖抵着嫩肉一下下嘬含,直到那块皮肤变红,再舔一口都有刺痛。

  他满意地低叹一声。

  江以观皱起眉,见手推不动,偏过头,身子僵硬,面对野性难驯的兽血,他的推拒显得不值一提,有些不适地受着缓刑——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不是仇恨他吗,不是还要杀他吗?

  “别装纯,又不是没弄过。”南筠居高俯视,

  把对方忍耐阖目的样子收入眼底,眼珠子转了转,面上缓缓露出邪肆的笑,像找到另一个引发兴趣好玩的东西,笑容与欲望如裂谷一样露出下面浓烈的几息岩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嗷!我确实还没弄过你,上次你还晕过去了。”

  “那作为第一次,师尊是应该害羞的。”

  头发被抓起,江以观被迫扬起脖颈,从下颌骨到脖颈那段曲线漂亮地过人。

  眼前的仙君又纯净又漂亮,眼神透着坚韧,性子还傲,现在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这样再操起来又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很想把干净还脆弱的东西弄脏弄坏,江以观越倔强就越激发坏蛟龙恶劣的欲望。

  。。。。。。。

  以前还当有着一层爱慕关系在脔,动作完全放不开,现在江以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了爱慕的底色,若自己一介仙尊被一个魔物欺骗后,再操弄,且还无法反抗无力自保,这样自尊的江以观弄起来又该表现出怎样惊人的艳色!

  南筠甚至已经等不及他身体全好了,天生淫乱的兽性已经自发蒸腾起欲望,龙角火热得烫人。

  “我提前说好,我没那么怜香惜玉,动作重,师尊不配合可能一会要多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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